来,继续说道:“也许坏坏的男人才会给女人留下最深的印象,就像你这样的。”
华长利回想起送郝心怡上飞机的过往,次数多得自己都记不清了。曾经,他的内心毫无波澜,那时郝心怡于他而言,不过是工作中服务的对象,彼此间没有任何特殊的关联。可如今,他的生活被这些女人搅得波澜起伏,和她们之间产生了一种难以割舍的复杂关系。
看着眼前的毕美丽,华长利满心感慨。毕美丽竟然没有一丝恨意,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平日里,她们有的行为看似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可骨子里的善良却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
两人又一次长时间地紧紧相拥,毕美丽的眼眶渐渐湿润,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长利,多保重。要是有一天你真当上绥阳县的县长,我一定回来看你。”
华长利忍不住笑出了声,半开玩笑地回应:“就算我真能当上绥阳县县长,那估计也是老得走不动道的时候了。”
毕美丽却一脸认真,目光坚定地说:“老了又怎样?到那时,我们不再有身体上的纠葛,只剩纯粹的感情交融,难道不好吗?”
话一出口,两人都意识到,再说下去,怕是又要陷入更深的情感漩涡。
毕美丽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不舍,果断转身,拉起行李箱,步伐坚定地朝着机场走去。她的背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有些单薄,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决然,仿佛在告别过去,迈向新的人生旅程。
华长利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直到那身影消失在机场的人海之中,他才缓缓转身,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到这个被自己害的不轻的女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让华长利和郝心怡都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郝心怡接到了唐孝义打来的电话,她还以为唐孝义要告知什么好消息,语气轻快地说道:“唐书记,您好呀,有什么吩咐?”
谁能想到,电话那头的唐孝义竟气急败坏地吼道:“一个叫华长利的小子是你的司机吧?”
郝心怡一头雾水,满心疑惑地回应:“是啊,我不会开车,就雇了他当司机。唐书记,这是怎么了?”唐孝义的声音愈发暴躁,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你这小司机,居然敢勾引我女儿,还跑到我家里去了,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郝心怡着实吓了一跳,她跟随唐孝义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她赶忙解释:“这件事我真不知道。不过刚才华长利跟我说他见到您女儿了,他确实不知道那是您女儿啊。”
唐孝义根本不听她解释,大声说道:“不管他知不知道那是我女儿,她就是我女儿!他到底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你必须马上把他辞退,我不想再看到他。要是你不听我的,你自己掂量掂量后果!”
说完,唐孝义“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那干脆的动作仿佛带着十足的怒气。郝心怡拿着手机,呆立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惶恐。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唐孝义竟然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一时之间,她只觉得头皮发麻,满心忧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
她拿着手机,迅速拨了华长利的手机号。很快,华长利接起电话,听筒里立刻传来郝心怡带着怒气的声音:“华长利,到机场了吗?你把毕美丽送到机场后,马上给我回来!”
华长利心里一紧,满心疑惑地问道:“郝书记,这是怎么了?咱们刚才分手的时候,您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这么大火呀?”
郝心怡在电话那头愤怒地吼道:“我就知道,你招惹唐孝义的女儿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果真如此!你别废话,赶紧给我回来!”
“啪嗒”一声,电话被挂断了。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华长利一脸茫然,但他也隐隐感觉到事情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