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
于是林捷笑着说道:“老首长,您听我说。”
“社会主义大家庭,讲的就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其实吧……我们也捐不了多少,就能捐个……千把万斤吧。”
林捷心中带着骄傲,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欠揍的的话。
“多少?”方书记闻言霍然起身,顿时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林捷确认道:
“一千万斤?!林捷,你再说一遍?!”
林捷挺直腰板,傲然地点头说道:“对,就是一千万斤!”
“方书记,我们林县……目前也就只能挤出这么多了,多少还得留点应急,以备不时之需。”
方书记被这个数字冲击得有些眩晕,他扶着额头,试图理清思绪:
“你们……捐出一千万斤之后,库房里……还能富余多少?”
林捷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哦,粗略算下来,大概还能剩下一千三百万斤左右吧。”
“什么?!”方书记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他甚至下意识地揉了揉耳朵,再次确认道:
“我这耳朵……它没出什么问题吧?林捷,你可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
“没有,方书记,您听得千真万确。”林捷笃定地说道。
随即对旁边的李明阳说道:“明阳,别傻站着了,你给方书记详细汇报一下咱们的情况。”
李明阳立刻上前一步,一本正经的汇报道:“方书记,我跟您说实话吧!”
我们今年准备大干一场,争取在年内把总渠修到坟头岭!”
“另外,目前林县范围内,正在大规模修建简易土沟,到时候林县六十万百姓将会受益。”
“先让林县六十万百姓用上漳河水,解决燃眉之急,至于正规的水渠,咱们后面可以慢慢修。”
“只要水到了,明年粮食就能接上茬,剩下的县储备粮,修红旗渠绰绰有余。”
“漳河水一到,粮食问题就不是问题!”李明阳总结道。
林捷笑着接过话:“这回,您总该信了吧?”
方书记缓缓坐回椅子上,失笑地摇着头,用手指点着林捷,语气中充满了赞赏:
“林捷啊林捷……你小子这肚子里,”
“不,你这林县的土地里,藏的不是宝,这简直就是一座粮山啊!”
“跟您说实话吧!”林捷这时候继续汇报道:
修渠之前呢,我们已经下去调研过了,每家每户都有余粮
“而且我们县委的储备粮,那个时候就有三千万斤!”
方书记再次震惊,心直口快的孙士厚,这时候忍不住为林捷抱不平。
“方书记,之所以有这么多粮食,那可都是老林,一点一点攒出来的!”
说到这里,老孙义愤填膺的说道:
“当初为了攒这些粮食,可把余副书记给得罪了,现在还三天两头的给林书记穿小鞋呢!”
听到孙士厚的话,方书记目光一凝,瞬间明白了其中关窍,原来余风高屡次阻挠红旗渠,根源在此。
其实这件事情他知道,看来林捷是为了给百姓攒下这份家底,才在上报产量的事情上,得罪了余风高,招致打击报复。
但随后一股怒意涌上心头,余风高竟因个人恩怨,置数十万百姓生计于不顾,简直其心可诛!
之前居然还说反对红旗渠,只是因为工作分歧,这哪里是什么工作分歧?这分明就是积怨!
看着眼前这个,默默承受压力却从不诉苦的老部下,方书记既心疼又赞赏。
他心中暗自下定决心,等将来找个合适的时机,必须清除这种,阻碍老百姓过上好生活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