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郭典传看之后,觉得莫名其妙。
“将军,必是贼人见我不动,故而引诱我军开拔,以便趁乱攻我”郭典道。
“还妄图以天下苍生之名为饵,看来敌方贼人,亦非草包。”厉温道。
审配也接过信看了看,“将军,此信字迹,过于隽秀,不似武人所书。”
“哈莫不是贼军之中,还有文书哈哈哈”郭典大笑起来。
“此人莫不是仗着自己念过几本书,才出此计策,谁知皆被我等识破,哈哈”厉温也跟着笑。
审配一时不知该不该笑,从信中,他读到了一丝认真,若此信真的有诈,光看其能以天下道义为饵,便可知此人手笔之大。
若此信为真,亦可知此人格局之大。
无论真假,对方皆是个棘手的对手,面对这样的对手,审配实在笑不出来。
这时,沉默已久的傅燮突然开口。
“你们可知,信中所言之公子,是谁”
三人皆面面相觑,难道你傅南容知道
见三人不做声,傅燮道“信中所言之公子,乃是刘擎公子”
刘擎三人皆露出诧异之色,三人皆在冀州作战,自然知道刘擎名声,可刘擎公子的话,为何会被贼兵所述
“东郡黄巾远离战场,可能听过刘擎公子之名,但此话断然不可能知道,目下情形,仅有一种可能,必是公子派人,说服了黄巾,令其放我们通过”
“刘擎公子远在雁门,如何知道我们调至东郡,又如何知道我们在此遭难”郭典问。
傅燮叹了口气,若不是多次与刘擎公子并肩作战,他亦不敢相信刘擎公子有如此能耐,可经历过陈留城下斩彭脱,长社做局焚波才,钜鹿一战三张授首,天下之事,敌军之意,皆在公子算计之中,屡试不爽。
“公子神通,神鬼难测,若非此话,我断然不信,可有公子此言,我深信不疑”傅燮断言道,“传令,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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