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这是花龙姐姐招回来部落兵要么,不扔出桃木剑劈吗”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话;否则,跟你啰嗦什么呢这些部落兵成了鬼魂的隐藏之地;不吃掉,你能把他们从身体里赶出来吗”
“能呀怎么不能呢我刚才不是赶出一个三头鬼魂来吗”
“有何用呢那个部落兵在哪里”
师娘被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分身大龙不愿搭理;头伸长,一吸又是一大堆部落兵飞进嘴里吃掉,才几下,全部吃光,还吃下大量的鬼魂;双眼又盯这地下的部落兵;听见姊姊的声音传来“不许再吃了下面的部落兵没事不要这么贪婪花龙女知道会找你的麻烦”
分身大龙也吃得差不多了,高昂着头,甩一甩,连身体一起消失;师娘亲眼看见分身大龙这么恐怖;有他们控制着空中,敌人没有一个敢露面。
“嗷”又传来女人们的尖叫声;姊姊退飞到河边,拍打一下挽尊,喊“快看呀” 他强忍着巨痛,站起来,对着大棚方向看惊呆了烧黑的土中鼓出一个大包,越升越高,直到三十五米才停下来,顶部转几圈,变成一个兽头 ,左右两边分别有三只眼,鼻子像黑猩猩,嘴跟老虎一样,嘴里还能吐出蛇须,三个方位都有脑瓜;浑身黑色,对着部落兵蛇须一动,三个方位一起吐出一个小骷髅人;落地还会耍把戏,身体围着一团火,忽高忽低,连成一片
女人们一声,又一声尖叫;部落兵一退再退,一大堆人缩成一团,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个骷髅人飞过来,钻进最前面的一个部落兵的身体;顿时,弹飞起来,摇头晃脑唱着鬼歌;一挥手,一片火光,横扫在部落兵们的身上,吓得恐怖的尖叫声响成一片
挽尊惊呆了姊姊飞起来拍拍他的脑瓜,总算清醒;身体拉长,都不用过去,一龙尾横扫;那火鬼很轻,随风飘飞,一点边没擦到,却将部落兵打翻一大片没倒下的连滚带爬,打翻的像死人一般
三十米高的兽头继续吐出骷髅人,越来越多,全部钻进部落兵的身体里消失;猝然,部落兵弹飞起来,张着大嘴喊“我要吸血呀”
女人们都懵了,他们究竟要吸谁的血是部落兵的,还是自己的师娘从空中下来,勇敢对着三十米高的兽头,一剑变长,直穿到地;阴森森的嚎叫声,久久回荡在山间兽头缩进烧黑的土中,留下一大堆黑血,顺地淌很长时间,终于被土吸收。鬼附身的部落兵们,一个牵着一个的手,疯狂的跳来跳去,像演大戏一样飞上天,还有阴森森的鬼歌传来;此时,天空变得更加控怖分身大龙也没出现;挽尊变的大龙,不得不把这些浑身带着邪恶的部落兵们强力锁住;姊姊的声音传过来“不要吃呀”然而,挽尊大龙的嘴已张开,完全吸到肚子里去,身体很快得以修复,陡然强壮起来,在空中徘徊
师娘收回桃木剑,降落到姊姊身边问“良人吃了这么多带鬼魂的部落兵,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个问体姊姊也答不上来,一起飞到纯艳艳面前降落,将这个问题说一遍;她只好问破天棍“怎么回事”
“咚”一声,破天棍的嘴弹出来,是个男人的声音“大龙的身体全是火,鬼魂进去后,再也逃不出来,只好等待消化了。”
姊姊皱着眉头想不通,不得不问“破天棍怎么会出男人声音”
师娘脱口而出“纯艳艳心里藏奸”
“放屁你进去看看,里面有东西吗”
师娘不服气;身体缩小附在上面,探头看一眼,退出来变成原样说“里面果然有男人。”
“放狗屁怎么可以这么放我的破天棍里有没有人自己岂能不知”
姊姊为了弄清情况,拿出月光镜对着照,大家都能看见;最担心的是纯艳艳;看一眼,惊呆了;真的有个男人附在破天棍里,不得不怒气冲冲问“你是谁”